番外十六 “媚神”的犒赏(摆弄美人)_沦为仆人们的玩物的水月阁阁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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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十六 “媚神”的犒赏(摆弄美人)

  红掌门失去了小舟的踪迹,再入定境中却已无“神相”了,信徒们仅能在定境中接受梨林迷雾的历练。

  溜得到快,红掌门气得一把捏碎掌中小瓮。

  古镜门派精锐弟子把水月阁翻了个底朝天,发现整个水月阁都被布下了一个绝妙的幻境大阵,未堪破幻境时,古镜门的弟子甚至还和幻境中的师徒三人聊过天呢。

  阁主大人的暖阁中博山炉依然香雾袅袅,屋中最显眼还是那幅镶银雕绘曼陀罗花屏风,转过银屏只见锦榻笼罩在重重锦帏中,一如往常,仿佛阁主大人还在帏帘后安睡,掀开锦绣床帏,后面竟是赫然是一只大瓮。

  瓮生媚神?这瓮究竟有何古怪?

  红掌门索性再次以瓮为引入了定境。

  忽然她惊呼一声,转瞬即出了定境,大瓮也被法力波及瞬间化为齑粉!

  望着眼前那堆惨白的粉末,红掌门才发现自己刚才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
  饶是身经百战,她也不想再次经历刚才定境中的体验。

  无尽的坠落深渊,极速下坠,没有尽头,无数极致锐痛割裂神魂,无尽的惶恐中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心支离解碎,化为虚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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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秘舟中,一幅和水月阁中一模一样的银屏前,玄冰手捧一抹惨白粉尘,以之为引入了定境。隔着银屏,玄雪正施展清心诀为他护法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啊————!”玄冰忽然一声惊呼,惊出定境,手中惨白的粉末不觉抖了一地。玄冰一手抚胸艰难地喘息,俊美的五官都渗出血来,望之十分瘆人。却顾不得还没顺过气,嘶吼着呵斥道,“别过来!我没事!出去!”吼得急了呛得自己气血翻腾,无法抑制地喷出一口血来。

  他是怕自己这模样吓到玄雪,可玄雪却不顾阻拦奔来,见状果然吓得惊呼一声跌坐在地,却噙着泪花小心翼翼爬到玄冰跟前,颤颤地摸了摸玄冰染血的衣衫,一时间手足无措,只得流着泪哽咽道,“哥,对不起,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,我不问了,那个瓮是做什么用的,我再不想了!再不问了!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
  玄冰把将玄雪一把搂进怀里,自己尤在喘息不定,却轻轻拍着玄雪的后背,安抚道,“没事,没事,是哥功力不济,等将来参透了更高境界,说不定就能解开这个谜了。”

  玄雪啜泣不止,“不要了,呜呜呜,不要看了,求你了,哥,我再不问了,真的不问了,现在这样就好,呜呜呜呜”他想说“不要再失去哥了”却不敢说出口来只能像失孤的幼崽般瑟瑟发抖,埋头在阿哥怀中哭泣。

  “好,好,听你的,我们不想了,”玄冰抚拍着玄雪后背,目光却变得幽深,“说好了哦,从此我们再不想了,一切都是照师尊的意思做的,现在一切都很好。”

  巨山般的怪鱼在迷雾中缓缓飘游,渐渐消失在迷雾中。

  自从兄弟二人立下约定后,玄雪也暂时放下心结,专心操控秘舟,越来越娴熟稳当了,还顺手改良了隐蔽气息的迷雾结界。灵狐擅揣摩人心,玄雪判断出水月阁秘境迟早要被红掌门发现,遂御舟驶离了秘境。如今广渺的迷途岭大荒中,以他的神通手段随地可结成迷雾秘境了。

  曼陀罗花座大殿中,玄冰神色沉郁,恭敬跪坐在师尊大人身侧,目光深深凝望师尊大人端然挺秀的身姿,他尚未伤愈,却迫不及待来到大殿中守候,只几日不见师尊,竟时时刻刻被百转千回的挂念嗟磨。

  师尊大人身披墨金披风,正襟危坐,虽被披风遮盖,但披风下的轮廓依然看得出曼妙身段,大兜帽遮住了他大半面容,只露出冷秀精致的下颔,丹朱点注的薄唇是这神秘暗影中最动人心魄的一抹艳色,他不言不语,只半张着口,缓缓吞吐丝丝黑雾,手中捧着的小瓮光芒时明时暗呼应着口中黑雾吞吐的节律。他的姿态极端庄内敛,但周身却时刻爆散出浓郁至极的魅惑气息,弥漫整个大殿,寻常高手若是随意进入,顷刻就要神魂散乱爆体而亡。

  玄冰在其中淫浸数十载,几经锤炼,神魂已极其浩大强悍,可吞没常人神志的滔天巨浪,他只要略加小心,便可于浪涛起伏间驰骋游弋,对他这等高手而言也是一种极大的享受。就像弱者挨一拳暴击也许就会骨折脏裂,同等程度的暴击锤在至高强者身上就像是按摩放松一般。

  “师尊,已有上千信徒了。”玄冰温柔地抚摸师尊大人捧着小瓮的纤纤玉手,将小瓮从师尊掌中轻轻拈起,小瓮柔和的光芒为他俊美坚毅的脸庞镀上一层柔光,“这便是你想要的么?”他轻声问道。

  师尊大人不回答他,只静静端坐,双手姿势不变仍虚捧着一片空无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玄冰轻轻抚摸戴在他纤纤玉指上的玉扳指,月华晶宝戒,指尖拂过冰冷玉面柔和的光泽,可那枚传说中作为定情信物的紫晶宝戒棱角却十分锐利,玄冰竟不慎被刺痛了一下。

  玄冰顿时面冷如霜,啪的一个清脆响指,师尊大人口中的黑雾消散不见,身子旋即软倒下来,玄冰单手将他柔弱无力的身子揽抱在怀里,另一手一扬,手中小瓮飞入穹顶,只见黑暗中深不可测的穹顶已缀满点点光团,竟全是那些小瓮!宏阔的穹顶宛如夜空缀满繁星一般。

  玄冰咬紧牙关沛然法力荡开,穹顶中漫天小瓮的光芒都震得抖了一下,他痛苦地极力抱紧怀中的师尊大人,绵软的触感加倍激起心中奇异的酸楚和甘甜,只让人越发想要蹂躏。玄冰喘息着咬牙切齿低声嘶吼道,“这就是你想要的么?那个瓮到底是做什么用的?为什么要做那个瓮?为什么?!”

  神秘莫测的师尊大人屈膝歪软倚靠在好徒儿禁锢般的紧拥中,无力低垂的头随着他恨恨的力道摇晃了几下,这完全任由好徒儿掌控的姿态无声地散发出巨大的诱惑。

  “呵呵,师尊又是故意的吗?难道是故意?为了…我?”玄冰眼角滑下一滴泪,全身不由得微微颤抖,他从未如此心驰神荡过,心中无名的酸楚甜蜜激撞出冲天巨浪,他紧拥怀中柔软的身子,隔着兜帽忘情地在师尊耳畔厮磨,忽然眼角瞥见那枚紫晶宝戒的闪光,瞬间全身一僵,心冷了下来。

  “哥,你怎么样了?还好么?”玄雪担忧的声音伴随清心诀的法力回荡在大殿中。

  “没事。”玄冰的声音一如既往冷静自若。

  玄冰神色冷峻,默默将师尊大人披风裹紧,抱起来走出大殿,玄雪心结未除,甚至已经是神魂之伤了,又坚持要守在他身边为他护法,所以每次要与玄雪相伴都将师尊大人裹得严严实实,以免刺激玄雪触及神魂之伤。

  玄冰走的很急,很快来到抄手游廊另一端,面前的小楼是仿水月阁中阁主寝居的暖阁而建。

  “我察看一下,你背过身去,关上门,为我护法。”玄冰冷静吩咐道。

  “好…”玄雪小心翼翼应承。

  暖阁中立着一面与水月阁中一样的四幅面镶浮雕曼陀罗花枝纹屏风,玄冰也不知道师尊为何如此喜爱这屏风,师尊喜欢什么照做便是,他只知道师尊从不会告诉徒儿们答案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银屏后却是一方拾阶而下的幽阔空间,中间是一座阔大的异形四柱大床。寻常款式都是直柱,这床柱却是圆弧形,正面望去,赫然如同一只巨大圆瓮轮廓的照影,四面锦绣帏帐飘摇,锦榻上铺满厚厚的梨花花瓣,洁白耀眼,似把水月阁梨林中经年的落花都堆聚于此。

  玄冰抱着师尊大人信步绕过屏风,包裹着师尊的披风无风自飘,自行松开结扣,随着他的脚步缓缓滑落。

  刹那间恍若媚神褪去苞萼,灿烂现世,整个暖阁瞬间春光满溢,披风缓缓滑落,显出师尊大人一身玫瑰紫纱衣朦胧若烟,柔长身子在半透的纱衣下若隐若现,好徒儿松松托着他大幅度掂了几掂,随着披风兜帽彻底滑脱,师尊大人枕靠在好徒儿肩上的头随着颠簸的力道歪滑下来向后垂仰,墨紫色的长发瀑布般披散垂下,双肩全然向后打开,飘摇朦胧纱袖下,匀柔修致的双臂散乱无力地随着掂抛的力道而垂摆,弧度美好至极的小腿随着好徒儿的脚步颠簸而摆荡,每一下摇荡,都撩拨起好徒儿心湖中层层涟漪。

  任由好徒儿如何颠簸摇荡,金尊玉贵的师尊大人依然无声无息,卷发缭乱间,繁复的紫藤花环蒙住他的双眼,也遮蔽了大半面容,随着好徒儿掂抖的力道,纤柔颈项越发向后极尽垂仰,宛如向好徒儿甘愿献祭出一切,由于后仰的幅度,半张的丹唇似张得更开了些,也不知是不是刚刚吐尽极致欢爱巅峰时的忘情之息。

  师尊很轻,好徒儿抱过无数次,但这绵软身子完全失去自身掌控,在好徒儿臂弯中全然宛曲托付的微沉却激起巨涛,撼动灵海,玄冰甚至全身微颤了一下,一咬牙仰头极力深深呼吸,克制下了身心狂暴欲涛。

  玄冰气息平稳下来,却一跃而起,稳稳立于床柱顶端,下方的四柱大床看上去就像一方堆满梨花花瓣的小小园池。

  玄冰又忆起那日,他奉命抱着师尊跃到一株梨树最高处,枝桠摇晃,师尊大人双臂环抱着好徒儿的脖颈,凑在他耳畔轻吐虚弱的声息,“为师让你做什么,你都会做么?”师尊虽气息虚弱,却仍有上位者天生的矜傲。

  “是!”明明用冰网滤去了那魅惑气息,师尊如此清雅矜贵,却不知为何心底被师尊轻柔的呼吸扫拂得柔柔痒痒,只想要顺势欺近上去,却又想要慌张躲避,玄冰全身绷紧,心中越发忙乱不堪,神色却坚韧刚毅,“师尊想要徒儿做什么?”

  “放手!”师尊冷冷下令。

  “什么?”玄冰一时没懂他的意思。

  师尊叹息一声,狐媚细目流波宛转间隐隐波光粼粼,清孤凄怜,“你看鸟儿,雀儿都能自在飞翔,想去哪就去哪儿,我也想要尝尝那滋味……放手吧……”说着松开双臂,双肩完全向后打开,整个人在玄冰怀中完全松弛,纤柔颈项垂死般向后仰,无力垂下的双腿也在风中微微轻晃,方才还神秘莫测的师尊大人瞬间软如流水般,似随时会从好徒儿的怀中滑脱流逝而去……

  玄冰心中大震,瞬间失神松脱了手,竟真的由着师尊大人在缤纷花雨间坠落下去……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大人当然不会摔着,玄冰慌忙飞扑下去时,玄雪已在树下稳稳接住了师尊大人。玄冰自责无比跪倒在地,师尊大人勾着玄雪的脖颈,眯起狐媚细目,似意犹未尽回味着在风中坠落的滋味,却伸手抚摸玄冰的脸庞,“我的好徒儿!为师就放心把这副残败之身托付给你们了。”

  水月阁中枯井般平静的生活也是自那一日改变,师尊指引他们穿过梨林深处的迷雾,入了传说中的秘境,他们被秘境中数百座宏伟诡奇的大妖遗骸深深震撼,至今让他们难以忘怀。

  可入了秘境后却有了更多不解之谜……

  幽室中回风自生,梨花如雪翩然翻飞,玄冰将师尊大人向前轻轻一抛,似放飞祈福天灯一般,满怀虔诚和怜爱,师尊大人柔曼的身子在漫天飞花中坠落,纱袍飘摇,如谪仙坠世,一如回忆中那天,无依无靠,无牵无挂……

  随着一声沉闷的软物冲撞声,师尊大人柔软的身子直直落下掉落在锦榻花瓣间,腾起大片飞花,摔得师尊大人柔曼的身子散漫歪扭,双臂松弛胡乱平展开,纱衣皱褶凌乱的衣襟下,修长的双腿一舒一曲,全失端雅之态却迷乱撩人。冲撞的力道震得师尊大人微微轻晃一下头,随后斜斜歪到一边,蒙眼的紫藤花瓣下,鲜红夺目的丹唇几乎要触碰到他自己的柔肩,这别扭的姿势下却依然只是徒然半张着口没有呼出半点呻吟。

  神秘莫测的师尊大人身子散漫凌乱,全失自身主宰,再无心机谋算,再无愁怨苦恨,玄冰再次如遭重击,却也是重重抚慰,只得匍匐跪在这世间最迷人的春光前,全身微微颤抖,似沐浴在“媚神”大人的犒赏恩泽中!

  “师尊,你从前说,那只瓮是一件礼物,”玄冰柔声道,神色中回味着无尽甜蜜,他伸手似要为师尊整理纱衣,却把纱衣凌乱的领口轻轻撩拨开,露出迷人的锁骨线,玄冰隔着轻纱一路轻轻抚摸师尊大人的手臂,握着他骨度匀致的手腕轻晃了一下,师尊那柔匀的手儿如欲凋未凋的玉簪花般无力垂下,随着好徒儿轻摇,中指上的紫晶宝戒时不时泛出锐利的闪光。

  紫晶宝戒的光芒又让玄冰神色冷了下来,他苦笑道,“礼物?是么?”玄冰轻轻撩起师尊大人耳畔缭乱的卷发,“那瓮!到底是做什么用的?”

  师尊大人那鲜明娇艳的丹唇只徒劳半张着,却永远不会对他说出那个谜。

  玄冰紧锁双眉,指尖颤颤拂过蒙蔽师尊双目的紫藤花环,忽然像是被雷击了一般倏然收回了手,痛苦地紧紧捂住胸口,那永生难忘的惊惕的一刻又浮现在眼前,未愈的内伤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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